江凡干脆拿出一大把虚化果实，一颗接一颗地吃了起来。
    吃了十几颗后，系统再次提示：
    【叮！虚化升级到3星！固体、液体中穿行速度加快。】
    江凡继续吃。
    【叮！虚化升级到4星！固体、液体中穿行速度加快。】
    继续吃！
    【叮！虚化升级到5星！你可以在固体、液体中勉强呼吸。】
    江凡眼睛一亮：
    “可以在固体、液体中呼吸，那就能长时间行动了！”
    虚化！
    江凡开启能力，实验能力的变化。
    如果之前在固体中穿行，像在粘稠的水里行走。
    那现在就像顶着大风跑步，速度快了不少。
    另外，确实可以呼吸了。
    还是有点憋气，有点像戴着N95口罩时呼吸不畅的感觉。
    不过无所谓了，只要能呼吸，就能长时间在地下行动。
    逃跑，或者潜行偷袭都能发挥巨大作用！
    虚化果实只剩100多颗，江凡觉得没法再升级，就拿出感知果实吃了起来。
    可是一连吃了上百颗，依然没有升到5星。
    再算上平时随手吃的，至少已经吃了200多颗感知果实。
    还有体质强化果实也是如此，江凡吃的效果非常不明显，似乎效果比感知还差一些。
    江凡不由猜测起来：
    “大约是感知果实只是1星的，含有的某种【能量】较少，升级5星难度大。”
    “而虚化果实是2星，能量比感知果实【能量】高，才能轻松升到5星。”
    “另外，也可能有另外一个原因，我的身体不适合体质强化果实和感知果实，对虚化果实的适应性更强。”
    既然如此，江凡就不再尝试。
    先收集物资再说！
    “现在，整栋楼的空房子都是我的了！”
    穿墙可比砸墙快多了。
    江凡用了大半个小时，就把21层以上所有没人的房间搜刮了一空，收集到的物资数不胜数。
    统一、康师傅、白象、今麦郎，方便面四大天王凑齐，总共30多种口味。
    火腿肠十几种。
    各种常见包装食品、饮料，火腿肠、巧克力、饼干、面包、辣条、鸭脖、可乐、啤酒等等。
    冷冻的鸡鱼牛羊猪肉。
    没开封的油盐酱醋各种调味品。
    零零总总，口味齐全。
    家具、电器、抽纸、安全套、洗发水、香皂、牙膏、各种常见药。
    家具、家电也搬走。
    总之，江凡一样不落。
    收集的生活物资够10个人用1年的。
    如果把所有整个小区的空房间搜刮完，就没必要去居民区搜集物资了。
    不如直接去大型超市，那里物资种类更丰富。
    江凡站在21层一个房间里，红雾已经漫到了膝盖高度。
    隔壁就是胡莉莉的房间。
    江凡【看到】她正在吃方便面。
    胡莉莉似乎不舍得吃完，吃了一半，留了一半，然后放进冰箱冷冻起来。
    “这女人傻了吧唧的，吃了一半不变质才怪。”
    江凡把胡莉莉放在脑后，继续搜刮物资。
    他心中一动，身体穿过楼板，落入20层。
    这一层彻底被红雾掩盖。
    室内的红雾勉强比室外淡一点。
    他用眼睛看，几米外就非常模糊。
    站在卧室看客厅，几乎看不见东西。
    但是他用感知看，却不受丝毫影响！
    江凡嘴角微扬，很快把房间内物资收进空间。
    然后，江凡穿过墙壁，走进下一家，继续搜刮。
    他就这么一家家把20层搜刮一遍，然后去19层，18层，17层......
    楼层越靠下，房间越阴暗。
    红雾遮挡了大量太阳光。
    太阳光几乎无法照射下来。
    到了10层，外面的光亮就像阴天，爬山虎覆盖了大部分窗户，室内更是阴暗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