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男人结实有力的腿让人心神荡漾。赤裸的肌肤暴露在外面,冷得直起鸡皮疙瘩,却又让人渴望得到爱抚。
黑云压城看著他的样子,不由好笑,自己明明什麽都还没有做,这个人就一副情动的样子,会不会太饥渴了一点?
看来自己还不够努力啊!
他心里默默想著,决定今天一定要好好耕耘一番。
“好了,现在把腿缠在我的腰上。”
“不干!”梁修言想都没想,立刻拒绝,他才不要做出那麽淫荡的姿势呢!
黑云压城也不强迫他,反而说:“到时候掉下去我可不负责。”
梁修言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,就感觉臀部被人托起,然後又突然放下。
“啊啊啊!”
利剑般的凶器猛地刺穿自己的身体,如被撕裂般的恐惧让梁修言一下子尖叫出来,手脚并用,紧紧抱住面前的男人,早就忘了这个姿势刚刚还被自己认为是多麽的放浪。
不过还好,惊吓过後,体内的利剑没有进一步的行凶举动。梁修言缓过劲来,破口大骂:“混蛋!你不会先扩张啊!”
黑云压城轻轻拍打他的臀部,调笑道:“你都这麽松了,还需要扩张吗?”其实,梁修言的骚穴根本就是男人的天堂,温热紧窒,无论被操干了多少次,紧得还像自己第一次干他那样,简直就是罕见的名器。
“你才松呢!”梁修言立刻反驳。所谓不蒸馒头争口气,梁修言就为了争这口气,做了件让他後悔万分的事情──他用力夹紧了臀部,小穴箍紧男人的阴茎,然後如愿听到男人发出一声闷哼。梁修言得意地朝他勾起嘴角,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。
悲剧的是,他的挑衅挑错了时间,现在这情况,完全就是挑逗啊。
果然,黑云压城摆动腰身,稍微往上顶了顶,就立刻引得梁修言发出呻吟,嚣张的样子也转眼变成了神色迷离。
“真是够淫荡的,大白天就夹著男人的肉棒,这麽爱吃男人的肉棒吗?”
男人低沈的嗓音说著侮辱性的言语,梁修言应该感到气愤和羞耻,可偏偏却兴奋地几乎颤抖。
“不要说了……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“真的吗?可是前面怎麽兴奋得都流泪了呢?”黑云压城说著,触碰了一下他的龟头,那里正不断地分泌出透明的液体。
“啊哈……”只是轻微的爱抚,就让梁修言快感连连。快感之下,身後的安静就显得更加明显,明明阴茎已经完全的进入,却偏偏不肯动起来。只是偶尔随著马背的颠簸,有些起伏。可那还远远不够,菊穴早就被兄弟两人的肉棒调教得食髓知味,没有猛烈的抽插,如何能满足他饥渴的骚穴。
“你……动一下啊……”梁修言低著头,声音几乎情不可闻。
“动什麽?”黑云压城装傻,明知故问,逼著梁修言说出更多放浪的言语。
梁修言虽然明知道对方是故意的,可也没办法,体内的瘙痒早就将他难以忍受。“肉棒动一下。”
黑云压城也是强忍著骚穴的按摩,继续问:“你想要老公的肉棒怎麽动?”
梁修言双手勾著他的脖子,伸出舌尖舔著他的下巴,讨好他,“我要老公的大肉棒狠狠地干我的屁眼,把我的骚穴操烂。”
如此直白露骨的语言,让男人立刻兽性大发,咬牙切齿地说:“骚货!你真他妈的欠人操!”
说著,随著男人拍打马匹的屁股,马儿立刻撒开四蹄奔跑起来。颠簸的加剧,让马背上的两个人也随著上下起伏。更不用说在梁修言体内的那根性器了,一会儿退至穴口,一会猛地插进来。跟随著马儿的节奏,操干起他的骚穴来。
“啊!”
梁修言发出惊喘,马儿的突然疾驰让他措手不及,他慌张地抱住黑云压城,生怕自己摔下去。双手勾住对方的脖子,双脚更是紧紧缠住对方结实的腰身。
这自然让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,而男人的阴茎也可以更加深入地操干他的骚穴。
“嗯哈……好深……爽死我了……”马儿奔跑的节奏一点都不比男人的抽插来得慢,而且显得持久力更强。奔跑时一下又一下颠簸,也更容易干到身体的深处。加上害怕自己从马背上掉下去的恐惧,快感反而更加强烈地向他侵袭而来。
“不行了……啊哈……大肉棒插死我了……”马儿在不知疲倦地疾驰,梁修言只觉得菊穴被干得又酥又麻,却还没有停下的意思,像真的要把他的菊穴操烂一样。
风将他的头发吹乱,路边的树木在不断地倒退,空旷安静的树林,除了马蹄声,只有他的浪叫声是如此的清晰,回荡在林间。
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在光天化日之下与男人野外,而且还如此的投入。羞愤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他,可被快感充斥的身体,就是停不下来,反而在羞耻感的刺激之下,更加饥渴地希望男人更用力地干他。
“老公……老公再用力干我……我还要……”
对黑云压城来说,不用自己出力气,有马带动著身体操干对方,快感不说,还可以专心欣赏对方淫乱的神情。此刻梁修言仰起头,因为欲望而情动的样子,真是赏心悦目,怎能不叫男人血脉喷张。
63 加速(下─马上激H)
安静的树林中,一匹枣红色的马在林中不停地疾驰,夹杂在急促的马蹄声中的,是让人听了都忍不住面红耳赤的淫言浪语。
马背上,两个男人紧贴在一起,上半身还都穿著衣物,一个却是下半身光溜溜的,两条腿不知羞耻地大大打开,缠著另一个男人的腰身,让对方可以更加深地将他贯穿。
“噗嗤噗嗤”的抽插声虽然被马蹄声掩盖过去,可随著肉棒的抽插,不断有淫水从後穴滴落下来,沾满了马鞍,亮晶晶的,在阳光下闪著银光,看起来特别的淫靡。
“骚货,叫得这麽浪,你是要让别人看见你现在的骚样吗?”明明是喜欢看到他被自己操得深陷情欲的放荡模样,男人却仍要坏心眼地提醒他,“别忘了我们可还在野外。”
早就沈浸在欲海中的梁修言哪里还能顾及这些,他的心思都在体内的肉棒上,又粗又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,顶得他欲仙欲死,连灵魂都要被顶出来了一样。
“啊哈……让他们看见也没有关系……我就喜欢老公干我……我就喜欢让他们看见老公把我干得那麽猛……”梁修言毫无顾忌地放声浪叫,“老公,再用力干我的骚穴!”
“骚货!”黑云压城简直就是对他的淫乱表现咋舌,扣著他的腰,趁著颠簸的时候,对准位置,一下子顶到他最敏感的那一点。“我看你根本就恨不得男人看见你的瘙样,都拿肉棒来操你!”
“嗯哼……顶到了!顶到了!爽死我了!”梁修言被顶得浑身发抖,如同被电流通过了一样,“我只要老公的大肉棒操我!老公快点用大屌操死我!把我的骚穴捅烂!”
“我这就操死你这个骚货!”黑云压城双手扣住他的腰,不让他有逃走的机会,然後又拍打了一下马屁股,让马儿加速地奔跑起来。
梁修言只觉得突然操干的力度变得更大,肉棒更猛地干进来,一下一下地都尽往那一点猛干,就像真的要操死他一般。
“啊啊啊!插死我了!大屌好猛!我要被老公的大肉棒活活干死了!”梁修言被颠得上上下下,头晕目眩,不知身在天堂还是地狱。只有死死抱住这个带给他无上快感的男人,无论是被带到天堂还是地狱,都无法松手。
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,这一切太疯狂了!太疯狂了!
“老公……老公慢一点……骚穴要被捅穿了……”在如野兽般的操干下,梁修言只觉得肠子都要被肉棒捅穿了一样,大声哭著求饶。
男人却不肯放过他,下身继续顶著他的弱点,看著他在情欲面前崩溃,上面咬著他的耳朵,如催眠一般,宣告自己的占有欲。
“你是我的,是我的……”
这样的表白,与任何催情剂都要来的让人欲望高涨。梁修言本就处在了爆发的边缘,听到男人深情的告别,没坚持几下,变大叫著射了出来。
“我要射了!我要被老公操射了!啊!”
梁修言全身痉挛,乳白色的液体尽数射在黑云压城的小腹上。黑云压城也被他高潮时紧缩的内壁紧紧箍住,低吼了一声,射了出来。
滚烫的精液如利剑一般射在脆弱的肠壁上,爽得梁修言直叫:“好烫!好烫!射死我了!老公要把我射死了!”
黑云压城勒住了缰绳,让马停下来。而还沈浸在高潮的馀温中的梁修言,没有改变姿势,依旧紧紧地抱住面前的男人。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双脚缠著他的腰,将头埋在他宽厚的胸口。
兽欲得逞,美人在怀,黑云压城心情也特别的舒畅,在他脖颈亲了又亲,像怎麽都不腻似的。
经过刚才激烈的性爱,梁修言还没缓过劲来,被他小鸡啄米似的,亲个没完,自然感到不耐烦,抬头瞪他:“你有完没完!”
高潮过後,特有的慵懒嗓音,带著点沙哑,听起来意外的性感。
“你喜欢我。”
男人用的是肯定语气,口吻中带著笑意,还有股欠扁的得意劲。
梁修言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脸“刷”的一下红透了,随即梗著脖子嘴硬:“你有完没有!”
亲也亲了,抱了抱了,连居都同了,都被你们两兄弟吃乾抹净了,还想怎麽样!
见他羞涩的模样,男人就更加得意了。黑云压城在他通红的耳朵上亲了一下,笑著说:“没完,一辈子都没完。”
好吧,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认真告白起来真的很让人心动。那双亮如星辰的双眸中,倒映著自己的模样。一瞬间,仿佛天地之间,只有彼此。
梁修言在他的下巴亲了亲,轻声说:“乐意之极。”
这回轮到黑云压城呆住了,他没想到心爱的人竟然会说出如此可爱的话。扣住他的下巴,迫不及待地便吻了下来。
“唔……”
梁修言被吻得喘过不起来,心里大叫糟糕。果然,禽兽的本质是没有办法改变的。才刚做完,就兽性大发了。
拜托,屁股会开花的好不好!
梁修言用力推开他,制止他接下来打算实施的兽行,一脸严肃地说:“不行!我腿都酸了,屁股也麻了,再来一次非得被系统强制踢下线。”
系统的设定,当一个人的精神状态或体能状态超过最低标准的时候,为了保护玩家,就会将玩家强制踢下线。
鉴於今天梁修言的表现实在非常良好,深得黑云压城的欢心,便难得体贴地放过了他,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,意味深长地说:“先欠著。”
“滚!”梁修言满头黑线,老子什麽时候欠过你们这方面的事情啊,你们根本每次都是未经许可,超额提取的!
黑云压城的心情却是非常的愉快,抬起他的脸,在他嘴上亲了又亲,都不嫌腻味,说:“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听这张小嘴叫我老公。”
梁修言的脸又黑上了三分,手痒得想揍人。不想,这禽兽还怕他不够恼羞成怒似的,又补了一句:“尤其是当你下面那张小嘴,紧紧含著我的肉棒的时候。”
64 再来一次?休想!
“混蛋!”梁修言骂著,去咬黑云压城的嘴,可惜被他早有防备般,灵巧地躲过了。
“怎麽,屁股不痛了?那再来一次。”
说完,梁修言就感觉到一双贼手来到了自己的臀部,蠢蠢欲动。於是赶紧摇头,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逞一时之快,遭殃的还不是自己的屁股。
“你别乱来!还痛著呢!”
黑云压城也就是吓唬他一下,看见他讨饶,便收了手,改为环住他的腰,说:“我现在不乱来,晚上再乱来。”
你可不可以再无耻一点!
梁修言恨得咬牙切齿,但明白还是先保住现在的清白再说。“你先出去!”那根东西虽然软了,可还在他的菊穴里待著,半点没离开的意思。
虽然在里面待著很舒服,可看著梁修言如临大敌戒备模样,黑云压城还是抱著他,将他微微抬高,让自己的阴茎出来。
只听得“噗嗤”一声,阴茎离开骚穴时发出淫荡的声响,梁修言刚刚积累的那点气势,一瞬间又变成了害羞和尴尬。
黑云压城也不忘趁机调戏他一番:“看来是你的骚穴不想我离开。”
梁修言面红耳赤,半天才憋出四个字:“我先下线。”
等他调出系统界面,一想又觉得不对,收起系统界面,对著黑云压城说:“你可别趁机自己溜掉!”
黑云压城不由觉得好笑,傻瓜,我怎麽会扔下你呢?
尽管心里像含了块蜜糖一样甜,但还是忍不住要欺负他一下:“还不下线?就这麽喜欢吃我的精液?”
“禽兽!”梁修言毫不犹豫地调出系统界面,立刻选择下线。
梁修言再次上线,只觉得神清气爽。
不过,为什麽好像凉嗖嗖的,还有为什麽那个禽兽的眼神有点不怀好意?
梁修言有些摸不著头脑,顺著黑云压城的目光低头一看,大惊失色,原来自己裤子还没穿上!
之前为了做爱方便,把裤子脱了,後来就一直忘了穿回来了!
这回丢脸丢大了!
他慌忙从包袱里拿出裤子,手忙脚乱地给自己穿上。一边穿,还不忘警告在马背上看笑话的男人。
“混蛋!不许笑!还不都是你害的!”
总算黑云压城还有点良心,没有笑出声来。当然,梁修言更认为这是由於他的面瘫属性,说不定心里早就笑翻了。
不过他也没办法,总不能跳出来说,竟然敢笑话我,我们PK吧?
迫於对方的淫威,梁修言只好黑著张脸,继续上路。
两人很快来到了目的地,一片隐蔽的峡谷。若不是有黑云压城带路,梁修言肯定找不到这里来。而且这里怪物集中,都在50-60级之间,绝对是像黑云压城这个级别刷经验的好地方。
梁修言看这片怪的等级,自己上去就是找死,所以把包袱里的药罐子一股脑都塞给了黑云压城,摆出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,说:“好好干,我看好你。”
拿了第一名,奖品肯定是归我的!
黑云压城不知道对方已经把主意打到了比武大赛的奖品上,还为这大大小小的瓶子感动了一番,将他拉过来,亲了个够,说:“晚上一定好好奖励你肉棒。”
混蛋!谁要这样奖励啊!谁稀罕你的肉棒啊!留给你自己吃好了!
梁修言在内心咆哮,万般没想到自己一番好心,竟然换来屁股遭殃。不用想也知道,晚上肯定又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,不禁为自己深深掬一把同情之眼泪。
暂且不提梁修言晚上将要面临的悲惨遭遇,现在起码两人是相安无事的。
黑云压城一个人杀入怪物中,剑光四起,一片哀嚎。
梁修言找了个不在怪物仇恨范围中的角落,一边欣赏著黑云压城的凌厉攻势、走位风骚,一边在内心默默祈祷,你们要为我出口气,赶紧灭了他,灭了他!
不过梁修言也不是无事可做,他练起了自己遗忘许久的生活技能──厨师,开始做他唯一能做的一道菜──番茄炒蛋。
结果可想而知,凭著他2/100的熟练度,做出来的自然又是一团不知名的黑色物体。
“这个可以吃吗?”梁修言有些拿不准,如果仔细辨认一下,还是分得清哪些是番茄哪些是鸡蛋的,可真要让他吃下去吧,这还是挺需要决心的。
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,一个小东西跳入了他的视线。
受了一路惊吓的小丘正乖巧地蹲在他脚边,用脑袋蹭著他的裤脚管。那楚楚可怜的模样,看著就让人心生怜爱。
梁修言将它抱在怀里,轻揉它的脑袋,说:“我身上的钱都给那个禽兽买药了,你的猫粮还没著落呢。所以,先委屈你一下,吃我做的番茄炒蛋吧。等我有钱了,一定给你买最贵的猫粮。”
“喵?”小丘很迷茫,眨巴地眼睛看著面前一团黑色的物体。虽然动物的本能告诉它不能吃,可出於对主人的信任,它还是义无反顾地咽了下去。
“喵!”
一声惨叫,身上的毛发连同尾巴全部都竖了起来。
这麽大的动静,连黑云压城都回过头来看究竟发生了什麽惨事。
梁修言也是始料未及,他本来以为挺多难吃一点,可看小丘的反应,简直就像吃了砒霜啊。
他只好不停地安抚它,给他顺毛,并一再保证,回头就是问学长借钱,也一定给它买最贵的猫粮。
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,梁修言正心里惦记著要问莫俊宁借钱,莫俊宁就飞鸽传书来了。打开字条一看,上面简洁明了,就四个大字:“你在哪里?”
梁修言这才猛然想起,自己答应过学长在京城等他的,结果黑云压城一提去练级,自己就屁颠屁颠的跟过来了。
糟糕!学长现在肯定生气了!
在一旁刷怪的黑云压城也看到了飞过来的鸽子,立刻猜到了是谁来的信,便问:“是莫俊宁?”
“恩。”梁修言点点头,看向他,希望多个出主意的人。
结果,这混蛋只会出馊主意。
“告诉他在陪我练级,但不准告诉他坐标。”
梁修言将字条揉了一团,朝黑云压城狠狠砸过去。
这麽阴损的招数,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吗?
65 不吃醋?
不管怎麽说,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,所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,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,主动承认错误总比严刑逼供强,说不明还能有网开一面的可能。
於是,梁修言在回信中老老实实地写上:
“陪黑云压城练级中,坐标XXX,YYY”
然後看著鸽子“扑腾扑腾”飞远,他的一颗心也随之悬到了半空中。
不知道这回是什麽惩罚?
蜡烛?玩过了。
鞭子?太疼了。
女装?学长说过不萌的。
咦,好像越想越期待了……
梁修言赶紧摇摇脑袋,甩掉这些奇怪的想法。作为一个成年男性,他应该保持独立自主的性爱权利,怎麽可以每次都让他们折腾得腰酸背痛呢!
好吧,虽然挺爽的……
可是……
他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鸽子又扑腾的翅膀飞了回来。梁修言心惊胆颤地取下字条一看,上面又写著四个大字:“平安就好。”
光是看著这四个字,梁修言就被感动的一塌糊涂,并且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竟然以小人之度君子之腹,像学长这麽温柔、这麽体贴的人,怎麽可能为这麽点小事生气?
当然在经历後随後的某件事後,他恨不得为自己竟然有这种想法,而抽自己一巴掌。
不过这是後话,现在他还一心想著:
唔……学长真是太好了!
梁修言手里拽著个字条,眉开眼笑、如沐春风,那神情自然被另一个男人看在眼里,吃醋在心里。
“再笑就真成傻瓜了。”
梁修言瞥了他一眼,决定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。明明是两兄弟,怎麽就一个成熟温柔,一个就任性嚣张呢。
天壤之别啊,天壤之别。
他漠视的态度更让黑云压城不爽,铁青著张脸,说:“要不要现在就送你回去见他?”
梁修言瞧他一副准备杀人泄愤的样子,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,说:“不用,我就在这陪你练级,挺好的。”
结果,对方还是磨牙,明显对他敷衍的态度不甚满意。“真的?”
梁修言心里想,这年头小孩子怎麽这麽难伺候,脸上则装得特别真诚,说:“当然是真的,我可做了长期抗战的准备来的。你看,都给你备了这麽多药。”
提到药,黑云压城的脸总算好看了点,回头又继续杀怪去了。
梁修言看自己逃过一关,才舒了口气。这小孩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坏了,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他正暗暗埋怨著的时候,又听得黑云压城开口说道:“回去记得去驯兽师那里把骑马学了,否则那匹马就成了摆设了。”
梁修言心里一甜,其实这小孩也有讨人喜欢的一面。
能够稳坐等级榜上第一人,在练级这件事情上,黑云压城自然是有恒心、有毅力,耐得住寂寞,吃不腻药丸。
梁修言也总算把初级厨师的熟练度刷成了100/100,而要把从初级提升至中级,除了熟练度刷满之外,还需要碰到特定的厨师NPC,经过他们的认证才行。
简而言之,就是梁修言已经没事可干了,他看黑云压城舞剑已经看腻了,他看那些怪物的脸已经看得快吐了,他已经无聊地哈欠连天了。
“行了,下线吧。”
梁修言如蒙大赦,激动地跳起来,可转念一想又不对,滔滔不绝地替他分析起来:“没关系,你继续好了,离大会没几天了,前十的人现在肯定都在发疯刷等级。虽然说等级不一定是最关键的,可高一级总是好的。你要知道,你现在……唔……”
黑云压城毫不客气地在他脸捏了一把,打断他:“笨蛋,药没了。”
好吧,你说话就说话嘛,捏脸干什麽!梁修言揉了揉被他当面团一样蹂躏的脸,嘶,还真疼。
看著要比赛的人都拿出帐篷一头钻进去准备下线了,他这个只等著骗奖品的人急什麽,自然也跟著走了进去。
“等等”可梁修言还是不放心,再次提醒他,“其实我们还可以再练一会儿。”
黑云压城显得不耐烦,瞪了他一眼,说:“你的任务,就是明天买药。”
“哼,就会拿我当保姆。”
梁修言下线,脱下头盔,刚坐直身体,就看见一杯牛奶近在嘴边,而乳白色的牛奶、透明的玻璃杯和修长的手指,构成了一副唯美的画面。
他抬头,望向手臂的主人,对方正对上他的视线,向他展颜微笑。
“学长?”
看向那个面带微笑的男人,梁修言心里更加感到愧疚。
“先喝杯牛奶,然後去洗澡睡觉,知道吗?”
梁修言接过玻璃杯,发现竟然还是是温的,喝了一口,不冷不烫,刚刚好的温度。他仰起头看向莫俊宁,明明对方是居高临下地注视著自己,可从目光中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傲慢,反而亲切地让人忍不住想拥抱。
梁修言乾脆双手环住他的腰,脑袋在腰间乱蹭,说:“谢谢学长。”
对於他难得的撒娇,莫俊宁哑然失笑,想起家里的那条金毛,每次洗完澡後,也很喜欢拿湿漉漉的脑袋蹭自己的衣服。莫俊宁拍了拍他的背,说:“好了,快点去洗澡,我都要觉得自己是操心孩子沈迷於网络的家长了。”
梁修言被他的比喻逗笑了,一口气把牛奶喝完,然後乖乖地去洗澡。
当他哼著小调泡著按摩浴缸的时候,却不知道一场门外,那两个禽兽又擅自把他瓜分好了。
66 讨价还价
莫皓宇也是刚摘下头盔,准备去隔壁找梁修言。没想到刚走到门口,就被人挡了道。
“哥哥有事?”莫皓宇抱胸,斜倚著门框,满面春风地看著莫俊宁,还有不加掩饰的挑衅眼神。
莫俊宁不动声色,尽管本质上是来找他算帐的,但表面上看起来倒像是来和弟弟谈心的好哥哥,除了谈心内容──“你跟修言做过了?”
“咳咳!”尽管莫皓宇做好了兴师问罪的准备,但没想到如此开门见山,还是吓了一跳,差点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,“你怎麽知道?”
“这还需要猜吗?大好的机会你会放过?”
莫皓宇本来也没打算刻意瞒著,这麽大的好事如果不刺激一下莫俊宁,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。於是点了点,说:“没错,今天正好新买了匹马,所以测试一下马的脚力。”
话不用说明,光是提到是在马上,就足够让人浮想连篇了。
果然,莫俊宁那张处变不惊的脸上,露出了一丝愤怒的表情,“你违反了我们之间的约定。”
“你想怎麽样?”莫皓宇耸耸肩,毫不在意,反正他已经吃到了,还能让他吐出来不成?
“我也要和修言单独做一次。”
“不行。”莫皓宇立刻否决,“那我怎麽办?”
莫俊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十足地像只狐狸,说:“我不介意你旁观。”
“你!”莫皓宇气急败坏,哪里还有刚才得意从容的样子,明明占了上风,没想到又被将了一军。要让他看著他们两个在那里圈圈叉叉,然後自己在旁边打手枪?
莫俊宁,你够狠!
“不可能!”莫皓宇乾脆坚决地回答他。
莫俊宁摊摊手,微笑著说:“随便你,我无所谓。”
莫皓宇磨牙,想著哥哥不知会对梁修言用上些什麽手段,他心里又是恨,又是被勾得痒痒的。他假装咳嗽了一声,说:“你可别太过分,我就上了他一次。”
“放心,我一向遵守约定,”刚让弟弟脸色好看了点,莫俊宁又是话锋一转,说,“不过我还没想好这次要玩什麽花样,不知道修言穿上军服好不好看。”
听完,莫皓宇不自禁想像了一下梁修言的窄腰上竖著皮带,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,显得臀部更为挺翘。领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那颗,包裹得严严实实,不露出一丝春光。
多麽禁欲又性感啊!莫皓宇只觉得喉咙发乾,恨不得立刻就出去买套军服逼他穿上。
“或许这次可以玩灌肠,好像还没有玩过。”莫俊宁喃喃自语,显得很为难。
装模作样!莫皓宇不屑,可明知道对方就是故意的,自己还是忍不住浮想连篇。梁修言撅起屁股,後面插著一根胶管,一边大叫著“肚子要破了”,一边射了出来。当把管子拔出来的时候,浑浊的液体顺著臀沟往下流。
多麽淫乱的画面的!莫皓宇不由舔了舔嘴唇。
“不过跟你说也没有用,你又不想看,我还是自己想一想好了。”莫俊宁说完,当真转身就走。
莫皓宇见他说走就走,心里著急,心里头的馋虫被勾了起来,哪里能说放下就放下。只好咬咬牙,叫住他:“等等,我旁观。”
莫俊宁转过身,扬起嘴角,露出胜利者的微笑。对於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,他怎麽可能不了解呢?
梁修言洗完澡出来,来到卧室,意外地看见兄弟两个都在,平时他们可是互相眼不见为净的。
不过气氛好像有点诡异?
暗流涌动啊!
梁修言紧张地握紧了拳头,手心里不自觉全是汗。
这是又吵架了非要拉自己做个评判呢,还是又吃对方的醋非要让他给个补偿?
回想起今天在游戏里的疯狂,再结合莫皓宇那种不炫耀会死的性格,好像明显是後者。
梁修言立刻有种大喊“我睡沙发”、然後掉头就走的冲动。
“洗好了?”莫俊宁边问边走了过来。
把门关上了?不好的预兆!梁修言看到对方如此顺手地把门给关了,眼皮一跳,这完全就是把自己的逃跑路线给切断了啊!於是,态度变得特别乖巧,笑著说:“恩,按摩浴缸就是舒服。”
“洗乾净了吗?”
“恩,洗乾净了,”梁修言虽然不明白他为什麽这麽问,但还是点点头,顺便拍拍马屁,“新买的沐浴露味道很好闻。”
莫俊宁在他的臀部拧了一把,“我是问,这里洗乾净了吗?”
梁修言“刷”的一下红了脸,然後立刻双手捂住屁股,摇头:“不行,这里今天要休息。”
“休息?”莫俊宁笑容更盛。
梁修言点点头。
“还是说,你嫌我少准备了一匹马呢?”
“轰隆隆”,听到这话,梁修言只觉得如同是五雷轰顶。
完蛋了!学长果然知道了!
梁修言马上对一旁的罪魁祸首怒目而视。
混蛋!少说几句会死吗?
“你看他也没有用,”莫俊宁揉了揉梁修言的脑袋,温柔地像一个完美的情人,嘴里却说,“做好受惩罚的准备了吗?”
梁修言点头,在游戏的时候我就把皮鞭蜡烛都排除过一遍了。可转念一想不对,又赶紧摇头:“这次就算了吧,我保证下次不再犯。”
“当然不准有下一次,”莫俊宁停顿了一下,吊足了他的胃口,才接著说,“不过这次的惩罚免不了,否则你学不了乖。”
“学长……”梁修言学小丘那样,眨巴著眼睛装可怜,可惜学长不是唐七少那个毛绒控,对於一点都不心软。无奈之下,梁修言只有叹了口气,说,“反正明天周日,你……你看著办好了。”
67 贞操带?会坏掉的!
莫俊宁笑著揉了揉他的脑袋,说:“衣服脱掉,然後自己去床上躺好。”
梁修言撇了撇嘴,显得很委屈。以前他们都会在自己意乱情迷的时候,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的衣服给扒光,现在进入让他自己脱,还是在明亮的灯光下!
可是,偏偏这次确实是自己不对,只能甘心接受惩罚。
“好吧,今天你说了算。”梁修言也不多挣扎,乾脆俐落地把衣服脱乾净,包括内裤,然後躺在床上装尸体。
哎,我这样像不像古代在龙床上等著皇帝宠幸的妃子?梁修言无比哀怨地看向莫俊宁,起码人家妃子还有床被子呢,我好冷啊!
梁修言还没来得及翻身躲进被子里,被见莫俊宁在床边坐了下来,手里拿著一个什麽东西。
黑色皮质,上面还有银色的搭扣,金属的光泽在光线下反射出冰冷的光。形状类似於内裤,但又不完全一样,前面是一个狭长的橡胶质地的套子,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,但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东西。
梁修言越看越心惊胆颤,恨不得两眼一黑,晕过去算了。
他咽了咽口水,身体往後挪,希望能离那个sm道具远点,哆哆嗦嗦地说:“你……你不会?”
莫俊宁却只是笑,眼睛中闪著亮光,“放心,我有分寸的。”
喂,这话根本一点可信度都没有!你看起来根本就跃跃欲试好不好!梁修言还是吓得直摇头,开玩笑,这玩意上阵的话,自己这回绝对、绝对会被玩残的!
“学长,我们换一个吧,这个真的不行。”
梁修言吓坏了,可怜兮兮地求饶,可对方依旧态度坚定:“你不是说今天随我的吗,还是你真的要我牵匹马进来?”
呜……太讨厌了!又提这件事,明知道他很内疚的!
梁修言只好把求助挪向在旁看热闹的莫皓宇,“别光看,这事你也有责任的!”
其实,莫皓宇看到那东西拿出来的时候,也吓了一跳,没想到哥哥这次玩得这麽狠,自己心里还有点期待。可看到梁修言委屈的样子,又不禁想把他揽进怀里。才刚伸出手,还未触碰到人,就听到男人阴冷的声音:“别忘了我们的约定。”
於是,莫皓宇只好悻悻把手收回去,说:“不是说灌肠吗?”
灌肠?
梁修言本来还以为莫皓宇不错,没幸灾乐祸地一起来,现在听到“灌肠”两个字,脸瞬间就黑了,嘴角抽搐了一下,问莫皓宇:“你们究竟背著我又讨论了些什麽?”
莫皓宇装傻不看他,继续问自己的哥哥:“不是说有军装吗?”
军装?
梁修言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,你们玩cosplay还玩上瘾了!
莫俊宁却只是摊摊手,无所谓地说:“我只说考虑一下而已。”
“你──”莫皓宇找不到理由反驳,只有遗憾地向梁修言表示自己无能为力。“你看,我也没办法。你还是乖一点吧,能少受点苦。”
“混蛋!”梁修言破口大骂。
你那是什麽表情?难过吗,分明是兴奋啊!混蛋,你根本就是自己也想到看吧!
莫俊宁可不管两个人之间的内斗,手里拿著贞操带,就给梁修言穿上去。
一开始,梁修言吓得使劲挣扎,结果被莫俊宁板起脸来瞪了一眼,就老实了下来。尽管心里还是怕得要命,可也不敢再反抗。任由莫俊宁给自己穿上那恐怖的如同刑具一样的东西,调整好大小,扣好搭扣。
皮料冰凉的触感,渗得人心慌。更加古怪的是那个套子,竟然是套在阴茎外面的。而且不是完全裹紧,里面还留有一定的空间。
“学长,感觉好奇怪,这是做什麽用的?”梁修言好奇地问。作为一个从小认真学习的乖宝宝,他可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。
而莫俊宁也真像个替学弟解答问题的好学长,即使美食当前,也没有心急的意思。
“防止你勃起的贞操带,”莫俊宁答道,“它的顶端有几根特质的小针,当你勃起时,性器就会变大,自然就会碰到顶端的小针。”
对方解答的轻松,可梁修言听著目瞪口呆,只想撞墙。想想看啊,用针扎龟头,这得多痛啊!
“不行,会坏的!真的!”梁修言的声音中都带上了哭腔,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,完全是被吓的!还怕他不信,又加了句,“这连上医院都看不好,绝对会阳痿的!”
可惜他现在的样子,穿著形状如同内裤一般的贞操带,黑色的皮质,与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的对比,野性而又性感的打扮,偏偏又害怕得瑟瑟发抖,更加轻易地激发了男人施虐的欲望。要狠狠的蹂躏他,干得他哭天喊地,含著泪水的漂亮双眸,哀求著:“主人,用力调教你的奴隶吧。”
莫俊宁想著,不禁扬起了嘴角。
梁修言看著心里更加恐惧了,每次学长露出这样的笑容,倒楣的都是自己!於是,本能地想往莫皓宇那里钻,起码,他还不能见死不救吧……
没想到,才刚挪了屁股,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捞住了腰,不能动弹。接著,一具年轻精壮的男性身体,就压了上来。
“啊!”梁修言一下子发出惊喘。一半是被吓的,一半,也是自己的身体不争气,被如此充满著男性魅力的身体压在身上,竟立刻有了感觉。
他还来不及推开身上的人,嘴唇就立刻被男人的嘴唇覆盖住,并且对方趁著他牙关微启的时候,毫不客气地长驱直入,如入无人之境。
68 不让你爽到!(H序曲)
这大概是莫俊宁和梁修言接吻以来,遭遇抵抗最激烈的一次。
梁修言完全的不配合。
先是不断摇头,试图躲开他的亲吻。被莫俊宁直接按住後脑勺後,才消停下来。
然後又是舌头乱动,不让他碰到。莫俊宁只好放弃舌尖共舞的打算,改为舔上颚。
“嗯哼……”果然,光是上颚被舔,梁修言就觉得身上像有道电流通过一样,酥麻了大半,连原本放在莫俊宁胸口的双手,也变成了紧拽著他的衣服,欲拒还迎似的,也不知是要推开他还是将他拉近自己。
见梁修言放松下来、不再挣扎,莫俊宁便又加剧了攻势。仿佛是为了惩罚他之前躲著自己,现在立刻缠上他的舌头,舌尖纠缠,在他的口腔中嬉戏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梁修言越吻越投入,早就将贞操带的事情抛之了脑後。双手改为环住对方的脖子,仰起头,承受男人密集热情的吻。因此,当对方的舌头退出去的时候,还沈浸在热吻中的梁修言,迫不及待地就追了过去。
舌尖刚出了牙关,立刻就被对方含住,自己就像是那只送入虎口的羊,等著男人将他从里到外吃个够。
“唔……”
舌头被男人含在双唇间,被吸吮到发麻,如同灵魂都要被对方吸出来了一样。梁修言从未想过,只是一个亲吻就会让他感到如此的爽。他很害怕,这样吻下去,自己就会忍不住射出来。
虽然明知道,如果光凭这接吻就达到高潮,一定是件非常丢脸的事情,可他还是情不自禁地抬起脚,缠上对方的大腿,挑逗性地上下摩擦,暗示意味十足。
莫俊宁发现他的小动作,却反而松开了他,看著身下的人已经被吻得面泛潮红、双眸带雾了,於是笑著提醒他:“这麽快就有感觉了?别忘了,勃起的话,可是会被针扎的。”
一时间,梁修言的表情可谓是变化多端。原先还是媚态十足的样子,听了这句话,先是一怔,等反应过来自己下面还带著那玩意时,五官又马上皱在了一起。连刚刚有的那些快感,都瞬间烟消云散了。更不要提下半身那根玩意了,直接从半勃起的状态直接萎靡,没有半点精神。
遭到这样的打击,梁修言委屈极了,看向身上的男人,认定了他一定是故意的。尽管笑得那麽温和,畜生无害的样子,但恶劣的本性比莫皓宇更加变本加厉。
男人却只是笑著回应他,低头又吻了上来。
“嗯……”
还是那样温柔的吻,勾得人起了欲望,却又无法得到满足。梁修言一边会不自觉地沈溺在这般撩人的亲吻中,一边又要克制自己的情欲,抗拒热吻所带来的快感,这样的滋味可不好受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吻结束,没有传来料想中的疼痛感,总算让他松了口气。可莫俊宁明显这回不打算轻易地放过他,梁修言还没轻松多久,男人又沿著脖子一路吻了下去,不只是双唇,生怕他不够有感觉,这回连手都用上了。
喉结被人含在口中,用牙齿轻咬。脆弱的部位被人咬住,又爽又恐惧的感觉,让他忍不住发出闷哼。
同时,男人的双手在他身上游走,从手臂到腋下到腰际,仿佛那双手爱抚过的每一处,都成了身体的敏感带,让他浑身战栗。最後男人的双手来到了他缠著男人的大腿,色情地来回抚摸大腿的外侧,同样带著十足的性暗示的味道。无论身体上还是心理上,将他撩拨的欲火焚身。
无法抵挡的快感向他席卷而来,没有海浪般汹涌澎湃,可一点一点,半点没有停歇的意思,水滴石穿般的,将人的身体和心灵慢慢腐蚀。
原本梁修言很喜欢这种轻柔、细腻的爱抚,老练的手法,熟悉他身上每一处的敏感带,不用刻意地照顾阴茎,只是亲吻和抚摸他的身体,就可以让他轻易的勃起。不仅仅是为了缓解生理需求的性爱,还是在感受男人对自己的爱意。
可现在,这种享受,对梁修言来说,倒更像是洪水猛兽。
想想看勃起後被针扎的滋味,就让人不寒而栗。为了自己的健康著想,梁修言又开口试图求饶,“学长,求求你,这次放过我吧……真的会坏掉的,以後都硬不起来的……”
“放心,坏掉的话,我会负责的。”莫俊宁抬起头来,露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,说完,不再理他,又继续埋头种草莓。
梁修言却是欲哭无泪。当然啦,又不是你痿掉,你当然无所谓啦!不过他也没机会反驳,因为男人的舌头,玩够了他的锁骨,又舔上了他的乳头。
“啊!”
当乳尖被湿润的舌头舔过,酥酥麻麻的感觉立刻直窜入大脑,让梁修言一下子发出甜腻的呻吟。
可惜,他还没随後便听到莫俊宁带著笑意的声音,低低的,如同在开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。
“不能勃起哦,会痛的。”
梁修言听在耳里,绝望的心情不是一点两点,又故意让人爽,又不让人勃起,你当我是自动调节的开关吗!
“混蛋!你玩够没有啊!”梁修言冲他咆哮。
面对梁修言的愤怒,莫俊宁只是微微皱了皱眉,像是在思考什麽,说:“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。”
威胁!赤裸裸的威胁!以为我会屈服吗?哼!
但话又说回来──
“学长,我认识到错了……”梁修言从刚才的怒目而视,立刻变成一个低眉顺眼的小媳妇。
不要说梁修言没骨气,关系到下半身的健康,丢脸算什麽!
可惜男人一点都不理他的求饶,侧过头对莫皓宇说:“看来还是需要你配合一下。”
梁修言听到他这麽说,冷汗直冒,开玩笑,一个不够还两个一起上吗,真要玩死他?
於是,赶紧向莫皓宇一个劲摇头,挤眉弄眼拼命使眼色。看在是你害我受学长惩罚的份上,千万别答应!
69 兄弟齐心(3P H前戏)
可惜的是,莫皓宇完全对梁修言的暗示置之不理,马上接口:“我悉听尊便。”
他在一旁看著两个人在那里激情四射,吻得难分难舍,早就起了欲望。偏偏梁修言还叫得如此活色生香,完全就没有顾忌到他这个正常青年的感受。难得哥哥主动开口邀请他加入,自然不会拒绝。
梁修言在心里恨得磨牙,两兄弟却自顾自地开始商讨协议细节。
“要我做什麽?”
“随便你做什麽,只有一样,不准操他。”
莫皓宇没回答,直接用行动表示他接受这个协议。毕竟吃不全总比吃不到好,他可不想靠自己的右手解决问题。
於是,梁修言如同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由两兄弟对他又是咬又是舔。两个脑袋同时埋在他的胸前,一人舔一边的乳头。
以前他们总是一个负责前面,一个负责後面,梁修言什麽时候承受过两个乳头一起被玩弄时爽快感受。
“啊……啊哈……你们……你们别再舔了……”梁修言抑制不住地发出呻吟,两个人卯足了劲吸他的乳头,让他甚至觉得,自己一定会被这两兄弟玩疯掉的。
莫皓宇粗暴野蛮,总是喜欢用牙齿摩擦娇嫩的乳晕,有时则咬著小红粒轻轻往外拉扯,像要把那颗小果实咬下来一样。然後又突然松开,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梁修言尖叫连连。
“疼……别咬……啊啊!”
莫俊宁则更为温柔轻缓,喜欢不停吸吮著小小的乳头,像要吸出乳汁来一样。梁修言都不敢看自己的胸部,一定被吸得肿了两倍,像个小馒头一样,高耸在那里。
两边极端不同的感受,让梁修言都感到混乱,快感却因此变得更加强烈。
“咿呀……不要……不要再吸了……”
“为什麽?我刚才还吸到乳汁了,”说著,莫俊宁还舔了舔下唇,“修言的乳汁好甜哦。”
“不要胡说……”莫俊宁猥亵的描述让梁修言又羞又急,“我又不是女人,怎麽可能会有乳汁……”
莫俊宁还没回答,莫皓宇就先跳出来抗议:“怎麽可以只给哥哥吃呢,不行,我也要吃修言的乳汁。”
“混蛋,你们不要说了……没有……我没有乳汁……”嘴上虽然这麽说,可梁修言还是不自觉地挺起了胸,似乎是在说,快来吸我。
两兄弟也毫不客气,一左一右,将他的乳头吸得“啧啧”作响。 137zw.com
两颗可怜的小红粒原本就被他们玩弄了一番,左边的被哥哥吸得又红又肿,右边的被弟弟咬得又痛又疼,脆弱的乳头现在又被两个人如同婴儿吃奶一样吸吮,梁修言只觉得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了那里,舌尖轻微的划过周围,都能感觉得特别清晰。
况且,两个男人埋在自己的胸前,饥渴地吸著自己的如同,仿佛真要把乳汁吸出来一样。这样的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,让他觉得万分羞耻,觉得自己一定疯了,才会任由别人吸著自己的乳汁。
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他们,可身体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,让他深陷情欲难以自拔。既然已经疯狂了,再疯狂一些又何妨。
梁修言的双手分别放在两兄弟的後脑勺处,将他们按像自己的乳头,就像生怕他们会离开一样。
“吸我……再用力吸我的乳头……奶水都给你们吃……”
意乱情迷中,梁修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了,仅能循著本能喊出内心最深处的渴望。
听到心爱之人说出如此淫乱的话,两兄弟心中的施虐心理更加旺盛。
莫皓宇低声咒骂一句:“骚货,你的乳头真他妈的比女人还敏感!”
莫俊宁在他耳边耳语:“以後我们有了宝宝,奶水可不能喂给宝宝,都要给我们吃。”
光是听到两人猥亵的语言,梁修言就觉得身体都在颤抖。刚才遭到蹂躏的乳头,现在失去了他们的舔弄,又变得异常的空虚。他无助地看向他们,抬高了胸部,努力将乳头凑在他们嘴边:“快点,再吸我,快吸我的奶水!都给你们吃,都给你们吃!”
“骚货!”
莫皓宇低吼一声,又俯下身玩弄那颗早就红肿不堪的乳头。随後,莫俊宁也跟著咬了上来。
“啊哈……对……再用力吸我……啊啊啊!”
梁修言正爽到不行的时候,突然下身的要害部位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痛。
原来是在两兄弟有技巧的舔弄下,早就忘记了要抵抗快感,自己的性器竟然不知不觉就勃起了。贞操带上的细针刺进龟头,疼得他一下子眼泪都出来了,五官都皱在了一起。
“混蛋!从我身上滚开!”梁修言哭著大喊,待身上的重量消失後,立刻侧身躺著,整个身体如同虾米一样蜷缩起来,双手捂著下身,发出低低地抽泣声音。
莫皓宇显然也被他突然的一声惨叫吓了一跳,看他这个样子,应该著实疼得不清。因此,为了安抚他,笨拙地轻抚他的背脊,几乎是用最轻柔地声音问:“怎麽样?”
“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!”性器被细针扎入,这种滋味能好受吗?正在气头上的梁修言,虽然声音还是哽咽的,但还是怒气十足地顶撞他。
看到梁修言疼成这样,莫皓宇心里也不好受,铁青著张脸,眉头紧皱,用手肘捅捅莫俊宁,说:“你干的好事。”
70 逃不出你的手掌心
於是,莫俊宁也在梁修言面前,侧躺下来,面对著他,一手抚在他的脸上,问:“疼吗?”无论声音、动作中都透著无限的爱溺,似乎给梁修言套上贞操带的根本不是他一样。
“哼!”每次都是这样,抽一鞭子又给颗糖!可这次太过分,绝对不原谅他!梁修言冷哼一声,直接拍掉他的手。
这可以说是认识以来,梁修言对他最严词厉色的一次了。
莫俊宁也不恼,依旧固执地抚上他的脸,轻轻抹去他的眼泪,说:“说了是惩罚,当然会痛,不痛你记不住。”
“哼!”梁修言不理他,还是拍掉他的手。
於是,莫俊宁第三次把手伸到他的脸上,流连於他的轮廓。
梁修言有时候对这个男人的执著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,心里头情不自禁地退让了一步,没有再打掉他的手,冷著张脸,听他如何花言巧语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当我发现你竟然跑掉的时候,我有多难过呢?”
男人的双眸是那麽的漂亮,犹如一潭深渊,明知道里面是彻骨的寒冷,可看著,人就不由地被吸了进去。
梁修言偷偷掐了自己一把,才回过神来,暗道好险,差点又著了他的道。
放屁!你心里有多疼?能有我的小弟弟被针扎那麽疼吗?
梁修言乾脆扭过头,不去看他,免得又被他勾了魂。
可即使看不见,磁性而又低沈的嗓音仍然在他耳边回荡,让人听著,心就不禁为他揪住。
“你在跟他做爱、跟他疯狂的时候,有没有想过我心里有多难过呢?你明明答应过的,要三个人在一起,不偏心的。”
“唔……学长……”
梁修言被他说得,真像是自己千错万错,就跟抛弃糟糠之妻的陈世美一样,泪眼巴巴地又回过头去,看向莫俊宁。
“可是……”
剩下还要数落莫俊宁的话,都被他堵回了口中。
哼,真是只公狐狸!梁修言愤愤地想,为自己大意失荆州鸣不平。
不过在对方高超的吻技下,剩下的不满,也都很快变成了甜腻的呻吟。
一边梁修言被吻得七荤八素,另一边打算看好戏的莫皓宇却是气不打一处来,还以为这次梁修言能狠下心来甩了哥哥,没想到,竟然又简单地被那个狡猾的男人给骗过去了。
不管莫皓宇是有多麽的不情愿,可一吻结束,梁修言已是面若桃花,眼眶湿润,也不知是因为刚才疼的,还是因为现在的情欲。
莫皓宇心里不爽,阴阴地来了一句:“怎麽,这麽快就不痛了?”
“痛的!”梁修言立刻反应过来,被莫俊宁折腾了一番,差点又把正事给忘了,赶紧接著向莫俊宁抗议,“说不定就都出血了,以後都不举!”
莫俊宁不理会他的夸大其词,反而一脸严肃地问:“那你知道错了吗?”
梁修言听他这麽问,心里自然有些不乐意,主要还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,让他低头认错?休想!
好吧,其实他也觉得这件事,他确实有一部分的责任,再加上他是真的在意莫俊宁这个人,那退一步又何妨?
於是,梁修言撇了撇嘴,说:“我知道错了。”
道完歉,立刻话锋一转,义正言辞地控诉道,“可不管我之前做错了什麽你有意见可以提,怎麽能直接上刑具呢?这是对我的极度不尊重!”
“他就是这样的人。”莫皓宇时刻不忘趁机落井下石,踩自己的哥哥两脚。
莫俊宁无视那个挑拨的小人,笑著对梁修言说:“哪里有上刑具?这可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情趣道具。”
还量身定做?梁修言黑线,鬼才要这种定制服务!有钱没地方花吗?
“所以,少骗我了,真的有那麽疼吗?”莫俊宁说著,将贞操带解开,脱下来,拿到梁修言面前给他看,“你看,被扎一下真能阳痿?”
梁修言认真打量了一番,发现刚才将自己的性器套住的橡胶套里面,也就只有一根针,而且比想像中粗很多,完全不可能扎进肉里。所以,刚才自己叫得死去活来,可能很大原因是因为心理作用。
得出了这一结论,梁修言不禁为自己刚才失态的表现非常过意不去,乾笑了几声,说,“意外,意外。”
“意外?那我现在可以要求补偿吗?”莫俊宁挑了挑眉。
啊? 梁修言还没反应过来,又见另一个男人也凑了过来。
“不行,我也要补偿。”
“滚!我要补偿你什麽?还不都是你害的!”
“不能只偏心哥哥。”
“约定好了,今晚你只能旁观。”
……
看著两个男人几乎同时扑了上来,生怕晚了一步让对方抢了先。梁修言深深地觉得,自己似乎是从一个圈套跳进了另一个圈套,跳了半天,也跳不出这两兄弟的手掌心。
71 侧面体位-上(3P 激H)
面积不算大的房间里,中间却摆著一张king sized的床,几乎占据了全部的空间。此刻,明亮的灯光笼罩著整间房间,而在那张豪华的大床上,却在上演著一场淫乱不堪的交媾场面。
两个男人赤裸地侧躺在床上,一个精壮结实,有著完美的肌肉线条,年轻的身体昭示著勃勃的生命力。一个略微消瘦,可小腹平坦,臀部更是圆润挺翘,身上几乎没有一丝的赘肉。
这两个人正是莫皓宇和梁修言,他们现在头对脚,呈六九式,嘴里含著对方的性器,互相为对方口交。
“唔……”
如潮水般的快感向梁修言袭来,可嘴里含著对方的性器,让他无法大声地浪叫。
对方灵巧的舌尖舔过自己龟头的顶端,男人似乎生怕这样还不够刺激似的,双手也同时照顾到了阴茎的底端和下面的精囊。当精囊被手指时轻时重地抚慰时,梁修言激动地浑身颤栗。
或许莫皓宇的技巧还不够娴熟,可光是想到这个平日里总是嚣张、飞扬跋扈的男人在为自己口交,这样心里上的快感更让梁修言爽到不行。
“啊哈……别……别舔……”
“你这里刚才不是很疼吗?我可是在好好地安慰它啊。”莫皓宇说得自己很善良,手里却不停下,故意要让那根翘得老高的肉棒,流出更多的眼泪。
“混蛋……会射出来的……”梁修言被挑逗地呼吸急促,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。
他可不只要抵抗莫皓宇口交所带来的快感,背後还紧贴著另一个男人精壮的胸膛,两个人的上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,几乎没有一点缝隙。男性特有的气味弥漫在他的周围,撩拨著他内心深处的欲望。如此亲密的接触,肌肤的赤裸相对,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胸前的小红粒,正顶著自己的背脊。
光是身体的纠缠,就让梁修言情欲高涨。更何况在两人的腰部以下,男人正在用自己又粗又大的肉棒狠狠地操干著他的菊穴。
“唔……慢点……”梁修言被大肉棒顶得头晕眼花,前後双重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强烈,如同要把他活生生地吞噬一般,让他无力抗拒,可又不想这麽快就缴械投降。他心里还渴望著多享受一会,毕竟难得被两兄弟一起伺候,这麽早就射太亏了!
“好吧,”莫皓宇似乎是放弃了特别大的福利一样,心不甘情不愿地说。
梁修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,就听得对方又说:“不过你是不是应该更卖力地舔,我可一点感觉都没有。”边说,边挺了挺腰,将肉棒凑到他嘴边。
梁修言有忍不住翻白眼的冲动,要求这麽多,没看到他也不容易吗?
不过,梁修言还是弓起背,一手握住肉棒,张开嘴,努力将那根剑拔弩张的凶器含进口中。
可他忘记了在他身後的男人也是同样的小心眼,半点不给他好好给莫皓宇口交的机会,一下又一下,重重地撞击他身体的深处。
“啊啊啊!插死我了!”梁修言仰著头,放声浪叫。那样猛烈的撞击,如同是一把巨锤插进他的身体,腰都要被撞断了似的。
莫俊宁却丝毫不因他的求饶而放过他,双手扣住他的腰,如野兽般的力度和速度,狠狠地操干那令男人醉生梦死的地方。
“嗯哈……好……爽……”梁修言被顶得话都说不出来。这次的操干完全不像学长以前折磨似的挑逗,就像是心中的怒气还未消一样,还在气他和莫皓宇偷腥,因此非要活活把他干死不可。
只能张著嘴不停浪叫的梁修言,哪里还能估计到手里的肉棒,这让肉棒的主人非常的恼火。
莫皓宇这个位置,本就是观看火辣场面的最佳视野。也不知当初莫俊宁提议这个体位时,是不是存心惩罚他的。让他刚好能看到爆满青筋的巨大肉棒,对著小穴来回的抽送,肉棒上还粘著透明的液体,亮晶晶的,显得异常淫靡。耳边有节奏地传来精囊拍打臀部发出的“啪啪”的声音,在安静的房间中,更是无比清晰。
如此淫乱的画面,配合上抽插的声音,以及梁修言不知廉耻的淫叫,让一个正常的男性如何不气血上涌,欲望喷张。
尤其是看著哥哥的肉棒对著那温热舒服的骚穴不停地操干,享受著骚穴内的肠壁主动缠上来按摩肉棒。而自己在不久前还刚刚感受过这至上的快感,现在肉棒却无人问津。巨大的落差,自然让莫皓宇特别的不爽。
“骚货,别光自己叫床,屋顶都要被你掀翻了,给我好好舔。”说著,莫皓宇掌掴梁修言的臀部,表达自己的欲求不满。
“啊……”
男人侮辱性的语言没有让梁修言觉得羞耻,反而更加刺激了欲望,让他浪叫得更加大声。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夹杂在快感之中,除了让他觉得痛之外,更是让快感成倍的累积。
梁修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,早就被操得意乱情迷的他,只能寻找身体的欲望,努力将手里这根肉棒往嘴里送。
男性特有的腥膻味充斥在鼻尖,让他著迷不已。肉棒在手中如有生命般在跳动,还有灼热的温度从掌心传来。只要一想到这根巨物也曾像身体里那根肉棒一样,那样的凶猛,将他干得欲仙欲死。
光是这样的想象,就足够让他心神荡漾了。
72 正面体位-中(3P 激H)
“唔……”
虽然在莫俊宁的操干下,他没办法好好地含住肉棒,可还是努力伸出舌头,如舔棒棒糖一般,舔弄肉棒的顶端。
可即使如此,莫俊宁却还像觉得不满足似的。这下更是开足了马力,拼命往梁修言致命的那点猛戳。
“我干你干得不爽吗?”
“啊啊啊!好爽!爽死我了!再用力插我!”最敏感的那点被男人狂插猛干,梁修言爽得全身抽搐,如同被电流通过一般。
“那你还要他那根东西?”即使下半身保持强有力的操干幅度,莫俊宁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冷静、优雅,并且带著笑意。
“啊哈……嗯……”
在激烈的操干下,梁修言哪里还能好好地舔莫皓宇的阴茎。他只能张大著嘴巴,无意识地发出呻吟,口水流了下来,尽数滴落到了莫皓宇的阴茎上。
对於这一情况,莫皓宇恨得牙痒痒,可也没办法。自己腹黑的哥哥,估计早就将一切都计算好了的,从一开始过来引诱他答应只能旁观开始,明面上是惩罚梁修言,暗地里,连同自己也被一并惩罚了进去。
於是,他只好卖力替梁修言口交,听到对方不断发出的淫言秽语,看著眼前的肉棒在猛烈地抽插,想象著是自己的阴茎在操干这骚货的小穴,干得他浪叫连连。
想他莫皓宇,从来都有无数的男人女人倒贴上来,现在却让靠自己的YY来得到满足,真是前所未有的苦逼。
而梁修言则在性器被男人含进口中的一瞬间,不禁发出惊喘。
“啊哈……不要……”
在一前一後的夹击下,成倍的快感如汹涌的浪潮般向梁修言袭来,让他很快溃不成军。
“啊啊……轻点……骚穴要被操烂了……”不同於男人表面的温柔,现在粗暴的蹂躏让梁修言哭著求饶。
“今天这麽快就不行了?是因为骑马运动太累了吗?”莫俊宁问得温柔,口吻中却是掩盖不住的醋意。
果然,就算是惩罚了,心里还是介意的,根本没那麽容易消气。
对於这个小心眼的男人,梁修言只能哭著求饶,“学长……我错了……嗯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