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个女警员看着照片上被血染红的小男孩红了眼，声音都有些哽咽。
    “十岁，那个时候，那么小的孩子，她怎么下的了手。”
    说话声不大，但是会议室里安静的出奇，所有人都听到了。
    孟窈眨着眼，面色淡淡的看着屏幕上那个缩在角落里的小小身影。
    “就是那个时候，应该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，他已经开始学会享受，虐待所带来的快感了吧！”
    “不管是他给别人的，还是别人给他的，他应该已经开始享受那种慢慢扭曲的变态滋味了吧！”
    说完话，见其他人都不解的看着自己，孟窈朝屏幕一指，“不信你们看，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了。”
    众人随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，张东旭将照片又放大一些，一双充满恨，又布满惊喜的眼睛显了出来。
    “他这是？”
    孟窈撇了撇嘴，没有想解释的欲望。
    反倒是陆之行，难得好心的给众人解释了起来。
    “恨，自然是对安娜的；惊喜，是因为他从被虐待中找到了快感，或者说找到了某一个刺激他的点。”
    扭头看了眼孟窈，他转向屏幕，“我猜，当时的周浩应该是被血刺激到了。”
    “陆总你的意思是，周浩被血刺红了眼？”
    袁帅迟疑的开口，“所以他才会那么忠爱红色，就是因为跟血色很像？”
    “是，也不全是。”陆之行说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。
    什么是，还不全是的？
    众人一头雾水的相互看了一眼，纷纷表示不明白，甚至比刚才更懵圈。
    对于他这种说一句留半句的行为，孟窈表示很可耻，随后轻嗤一声她懒懒的靠在椅背上。
    声音懒懒的，“你们还记不记得，每一起凶杀案的现场都会丢一样东西？”
    丢东西？
    众人蹙眉，就连苏业成也是下意识转头询问袁帅。
    袁帅一愣，随后跟张东旭对视一眼，两人同时惊呼出声。
    “血！”
    “没错，就是血。”孟窈欣慰的点了点头。
    看来这些家伙，完全没有把她当时说的话放在心里，或者是觉得这个不重要！
    迎着众人不解的目光，张东旭愣愣的开口，“当时孟法医确实提到过。”
    “说是现场死者的身上缺了一部分血，可是当时我们也没觉得有什么，我都以为是不是那些血都渗到地下去了。”
    “现在说起来的话，那些血？”
    孟窈朝屏幕扬了扬下巴，“喝了，被上面这个看起来很可怜的家伙喝了。”
    喝了？
    “那，那可是血啊？”
    喝血？
    不管众人怎么不想接受，这个说法好像也都是事实。
    “而且，周浩杀人并不全是因为安娜。”
    “应该还有赵蕾的原因吧！”
    话落，众人的视线随着孟窈转向张东旭。
    被齐齐看着的张东旭咽了咽口水，“是，是跟赵蕾有关。”
    妈呀，难怪之前队长要拐孟法医来刑侦队啊，这破案的路子太野了。
    而且全对！
    暗自嘀咕一声，张东旭才开口，“你们记不记得，周浩将孟法医迷晕后，曾经说过一句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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